朴中佶具恋产粮活动组

【朴中佶具恋】合写《危险的执着》现代篇28


  第二十八章 求婚?玩具!


  喝咖啡的羊驼 


  宴会现场,朴中佶不时捂着胸口袋里的戒指,生怕飞了。具恋忙着拉着他们三个和相熟的人打着招呼。多京似乎已经走出失恋的阴影,和林时元一样,很享受这个会场带来的新鲜和兴奋。


  只有朴中佶心不在焉,一直在琢磨哪个环节来求婚比较适合。


  这时权在宇出现在大家的视线。朴中佶感觉非常晦气,在今天这个即将是他人生中大喜的日子里,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这个前夫权在宇了。


  而这个权在宇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一直缠着具恋。


  “你有什么事在这里说吧。”经过上一次他的一系列操作,具恋已经对他相当反感了。


  “楼上的VIP休息室,我在那里等你。我为你准备了你相当感兴趣的消息,是有关你小情郎的,你一定不会后悔。放心,只是告诉你一些劲爆消息,没别的。”权在宇怕她不肯来,强调道。


  具恋本是不想去和他周旋的,可他说是有关朴中佶的,具恋很是好奇,朴中佶会有什么劲爆消息在他手里呢?抵不住诱惑,具恋借口去洗手间,找到了二楼VIP休息室。


  “我就知道你会来。”权在宇的表情略有酸意又暗藏得意。


  “你又在搞什么鬼?快说,我没时间和你在这闲扯。”具恋催促道。


  "哇,枉我这么关心你,专门带给你关乎于你下半生幸福的事。可你却这么无情,话都懒得和我说了,真让人伤心啊。“权在宇轻佻地说道。


   具恋特别讨厌他这副嘴脸,当初一脸诚恳给人安全感的那个权在宇都是装出来的吗?算了,不想研究他,已经过去了。


  “快把你那劲爆的消息一次性吐出吧,不然怕是你的嘴巴都要被你这劲爆的消息炸掉了。”具恋讽刺他道。


  前夫微微一笑,深深看了具恋一眼:“也许这消息对于你来说不算什么新闻,或许你一早就知道朴中佶的来历?哦,我懂了,你当时拒绝我时,就已经决定要抓住他了吧?我还一直好奇,是什么力量让你不肯回到我身边?原来是找到更大的金主了是吧?”


  “你在鬼扯些什么?权在宇,我要走了,你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具恋懒得跟他胡扯,转身欲走。


  “朴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你说你不知道他是谁?”


  “你说什么?我怎么会认识?什么朴氏集团,我都没听说过。哪个朴氏集团?我们这姓朴的不要太多。”具恋一脸问号。


  前夫将信将疑的看着具恋。拿出手机,翻出一篇八卦帐号的报道:“朴氏集团继承人对家族企业不感兴趣,一心扑在网游上。”上面还有几张不同角度拍到的朴中佶的照片。


  这是当天的报道,因具恋从不关注八卦,所以她并没有刷到此类报道。


  此刻如果朴中佶看到这篇报道,也会大吃一惊!朴家为了保护继承人,素来低调。如果不是朴家授意,哪家报纸能弄到他的照片?又有哪家敢发这样的报道?为了断他的后路,逼他回来继承家业,父亲已经出手了!


  “你会不知道朴氏企业?我们结婚时朴会长也来参加了。当然,你可能不记得了。可我爸爸为了他的到来还高兴好一阵。能请到朴社长,那对于上流社会的人都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


  “什么,你说朴中佶是……?!”具恋大吃一惊!可朴中佶从来没说过啊。他家既然这么有背景,他为什么要找她来投资?来体验民间疾苦吗?具恋一时搞不懂。她实在不敢相信朴中佶会是那个传说中顶级财阀朴氏集团会长的儿子。


  一时间具恋呆立当地,只知道傻傻地盯着权在宇手机上朴中佶的照片。


  朴在宇放下手机接着说:“你不用怀疑,我已经找人调查过了。朴中佶确实是朴原哲的独子,朴氏企业唯一的继承人。不过你也不用高兴得太早,朴中佶也没有告诉你他前天在哪里吧?”


  说着权在宇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打印的照片,是朴中佶在自家会所和金妍儿见面时的照片。照片的角度一看就是场内监控的角度。


  “这位和朴中佶聊得火热的美女金妍儿就是朴氏集团未来的儿媳,看来这个朴中佶去相亲的事,也没和你说咯?”前夫幸灾乐祸地说道。


  这个金妍儿具恋倒是认识,金氏集团的大小姐,也是美术爱好者,经常光顾她的画廊,偶尔两人还会坐在一起喝喝咖啡聊聊画。


  具恋眼前开始发黑,这都什么和什么?她一时方寸大乱。


  朴中佶是演员吗?怎么演得这么好?前天她还在打趣他的破洞牛仔裤,说他开始走青春美少年路线了。当时朴中佶一脸兴奋地告诉她:他今天干了一件大事,一件决定他们俩命运的大事,说她马上就会知道了。原来这件大事就是他去相亲吗?


  此时,朴中佶发现具恋这洗手间也去得太久了,开始到处寻找具恋。多京顺口告诉朴中佶,好像看到恋姐往二楼去了,可能那里卫生间人少吧。


  具恋不敢相信,但她也不想在前夫面前示弱。就算想哭,她也决不会在他面前哭。具恋整理了下情绪,一脸淡然的看向前夫:“都爆完了吗?我可以走了吗?”


  前夫有点疑惑,似乎没有达到他想要的效果?他很不甘心。


  “被人耍很不好受吧,你真以为他会和你结婚吗?他这种年轻多金、帅气有背景的男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和你在一起只是新鲜罢了。当然,我的恋这么美丽,我毫不怀疑你的魅力,但也只能是玩玩罢了。哪怕他真的有那么几分爱你,他家里也不会同意他把你娶进门的。你也不是20出头有大把青春可以挥霍的年纪了,还有几年可以玩?总得考虑以后啊。而只有我,不顾父母的反对,死也要和你结婚。”前夫貌似为具恋考虑,话里话外却都在戳具恋的痛处,还不忘表白自己。


  具恋被前夫说得心里一阵刺痛——是啊,她凭什么呢?在还不知道朴中佶背景的情况下,她都不认为他们有多般配。此时此刻,如果她还敢对他抱有幻想,那她就真是一个彻底的笑话了。


  朴中佶刚走到二楼就隐约听到权在宇得意洋洋的声音,循声找了过来。休息室的房门没有锁,朴中佶刚要推门而入,便听到具恋大声说:


  “他要不要娶我这就不劳你费心了!你说得不错,我也不是20出头的小姑娘了,难道还成天做梦相信什么恋爱婚姻?不过玩玩罢了。朴中佶对我有没有真心无所谓,反正他对于我来说也不过是一个年轻力壮的玩具而已,年轻帅气身材好,床上功夫一流,能满足我,至少比你好用多了!啊,对了,托你的福,我具恋对于床边的玩具也没那么介意,玩够了正好可以丢掉换新的。”


  权在宇一向自我感觉良好,听到这话胸中怒气油然而生。转念一想,具恋也一定是气得不轻,才这么口不择言,才稍稍平息了愤怒。转动着眼睛,脑中思索着再怎么样才能彻底击垮具恋的心防。


*****

   与时和光 


  而一门之隔的走廊上,朴中佶无法置信地僵立当场。


  他在脑中反复演习过很多遍今天跟小恋求婚的场景,甚至连她可能的会有顾虑和情绪都考虑过了:


  小恋可能会生气他一直隐瞒家庭背景,会顾虑这样顶级的财阀家庭是非太多。但不管怎么样,只要他紧紧握住她不放手,她早迟会心软,会同意,会愿意为了爱,跟他一起步入神圣的婚姻殿堂,戴上他为她准备的求婚戒指……


  朴中佶的手指下意识地摸索上月匈前礼服内衬衫的口袋,那个硬硬的丝绒小盒还在五分钟前摸到的位置,忠实地卫护着那枚他千挑万选的戒指。


  他幻想过千百次它戴在她纤细手指上的模样,宣告着她,小恋,同意成为他的妻子……


  妻子……


  朴中佶倒退一步,没有什么妻子……


  她从来没有考虑过与他的未来……


  甚至,他在她心里,连男朋友都算不上……


  玩具,床上的玩具……


  他不由得按紧了那个丝绒小盒,光滑坚硬的边缘割得月匈口疼痛起来……


  只是,玩具……


  他难以置信地想着:她怎么能说得出口?在他为她做了那么多,一再地告白了心意之后?


  ……玩够了……就换新的……


  玩够了……


  原来,是玩够了……


  朴中佶感觉掌中握着硬硬的东西,他低下头,是自己不知道何时将那个珍贵的丝绒小盒握在了掌心。他此前握得那么紧,小盒已经在他掌心里刻下了一个发白的、四四方方的印记。


  这珍贵的小盒,卫护着那晶莹璀璨、纯净无暇的戒指,一如他对她的心意。


  然而这一切,在此刻都变得毫无意义,不,甚至是荒谬可笑:


  他的心,他的爱,他所有想要为她付出的一切,想要与她相伴的余生……统统只不过等于一个廉价的、污秽的、迫不及待要丢弃的床上玩具。


  世上还有比他更可笑、更卑微、更低贝戋的人吗?


  “呵,呵呵……”沙哑干涩的笑声突然在走廊上响起,在此刻静默一片的室内听得格外明显。


  具恋心头俱震,不顾一切地推开权在宇想要阻拦自己的手臂,奔了出去。


  门外的人果然是朴中佶!


  他一看到她,骤然像是被什么刺到一般,本能地举起手挡在眼前,脸苍白得和墙纸几乎同色。


  他转身要走,却不防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他听到了!


  他一定是听到自己刚才所说的话了!


  具恋此刻才能发出声音:“不,不是的,你,你听我说……”


  她奔上前去,想要扶住他。


  他却先一步撑住了墙壁,感觉到她的接触,立刻浑身一颤,条件反射般地一把甩开。


  他力气好大,具恋一下子被推到了对面的墙上,手臂和肩膀一阵剧痛。


  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具恋,即便之前被逼到再难过,也顾虑着分寸,从来没有弄伤过她。


  具恋的泪顿时模糊了眼睛,她努力地强忍着剧痛,想要再次靠近他:“……你听我说……”


  “呵……”朴中佶沙哑地笑出了声:“说什么?你玩够了?”


  具恋张开了口,却说不出话。


  朴中佶撑着墙壁将自己硬撑起来,脚步虚浮地往前走:“够了……”


  他像是在重复具恋的话,又像是在对自己说,嗓音干涩得像吞了沙子,艰难地摩擦着具恋的耳膜,“……够了……”


  他没有回头。


  具恋看着他踉跄着消失在走廊尽头,忽然感觉自己正在做一场恶梦。


  是啊,是梦吧?朴中佶怎么可能是朴氏的继承人?自己怎么可能说什么把他看成玩具?


  她,她……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她要赶快从这恶梦中醒来。


  醒来了,睁开眼,就能看见他,看见他安然睡在她身边。


  她会……她会给他一个早安吻,缩在他怀中说自己做了一个多么可笑又荒唐的恶梦,要他好好地安抚她的情绪……


  对,她要醒过来,醒……


  一个刺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宝贝儿,别为他伤心了,不值得。”带着雪茄气息的男人怀抱从背后环住了她。


  具恋茫然地回头,身后正是权在宇放大了的轻佻的脸。


  还在继续做恶梦?


  具恋心头猛地泛起一阵恶心,她不要再看到这张脸!足跟用力跺下,高跟鞋尖锐的跟部正中男人皮鞋下的脚趾。


  男人惨叫起来,本能地弯身,具恋迅速侧身,用掌根猛击男人鼻梁!


  男人的惨叫变成了呜呜的捂脸哀鸣,丧失了战斗力,放开了她。


  这一连串动作是具恋经由肌肉记忆下意识作出的,熟悉而流利。这是上次被权在宇袭击之后,朴中佶教给她,并且每天陪她反复练习的结果。


  中佶,对了,我要找中佶,我要从这个恶梦里醒来。


  具恋想要向走廊尽头追去,脚下却一绊,踢到了一个东西。


  具恋低下头,一个丝绒小盒歪倒在她鞋边。


  啊,好像,这个好像是刚才从朴中佶手里掉下来的。


  具恋蹲下身去,想把小盒拾起来。手却抖得厉害,捡了几次才终于将小盒拾到手中。


  丝绒的小盒,这个大小……


  她感到全身都发着抖:不,不要……


  这,这是梦……


  是,恶梦……


  ……颤抖着的手,摸索着打开了小盒……


  “嗒”


  盒盖轻启,露出牢牢卫护于其中的那枚小小金属。


  灯光落于其上,白金戒圈的顶端,护齿牢牢卫护着的那一粒通透无暇、打磨完美的钻石戒面经过多次折射,发出晶莹璀璨的光。


  就像是,那个人纯净美好的心。


  一滴滚烫的液体自具恋眼中措不及防地跌落,溅落于那颗晶莹的心上,顿时原本璀璨夺目的光芒破碎成散乱的光斑。


  具恋茫然地看着手中的戒指:心……碎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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